第 73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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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73 章
“這些都不是什麽大事, 我也有不好的地方，也不是原諒我了嗎？”阿敖廝輕輕在她頭上蹭了蹭，“好了, 還有什麽顧慮，想說的都說出來吧。”
“沒了，我就是覺得，我沒有別人想的那麽好，也不想承擔別人那樣大的期待，我就是一個很普通的, 只想活下來, 然後活得輕松一些的人。”她小聲道。
“可我不也是這樣一個普通的人嗎？但我還是希望你能承擔一些我的期待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我還是希望你愛我。”
她捧著他的臉，用力親了好幾口, 邊脫寢衣邊道：“我愛你, 我當然愛你。”
“又要？”阿敖廝故意問。
“怎麽？你不行了？”
“我不行？我是怕你身體剛好，受不了，你知道我這些天是怎麽過來的嗎？只要你別喊停, 我絕不會慢一點。”
餘渺按倒他：“廢話還是那麽多。”
他反客為主：“我保證你一會兒會感謝我話多。”
第二日一早, 餘渺沒能按時起床。
邊沁在外面問過一句，知道她還沒起，便攔住沒讓人催, 直到時間真來不及了，才讓人去喊。
聽著外面的敲門聲, 餘渺皺了皺眉, 立即清醒過來, 推了推身邊的人, 低聲道：“我先出門，等一會兒你再出。”
阿敖廝也清醒了, 跟著起床，接替了侍女的差事，給她穿衣。
“你還沒有穿過這樣的衣裳。”一身白裙，幾乎曳地。
她擡了擡手，垂頭左右看一眼：“不好看嗎？”
“好看，就是太聖潔了，我都不敢親你了。”
餘渺踮起腳，在他嘴上親一下，笑著道：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不吃早餐了嗎？”
“不吃了，來不及了，我去晚了不好，你可以吃過早餐再去。”
她急匆匆往外走，阿敖廝直送到大廳裏，沒往外再走，她也沒有刻意回眸看他，快步上了轎輦。
邊沁正在車上等她，輕喚一聲：“殿下。”
她微微應了一聲，輕輕靠在車廂上，過了一會兒，問起：“我若跟阿敖廝在一塊兒，會不會引起平民不滿？”
邊沁明白這是在問另一個問題，便答：“平民喜歡的是那個無所不能，聖潔純粹的神女，自然不願意看到您沾染塵俗。您只需要給他們一個面子，不在律法層面與王上有瓜葛，剩下的，不必您多說，他們自會為您辯解。”
餘渺挑了挑眉，示意她繼續說。
“王上和小王子現在住所的鄰居是向我們投誠了的貴族，我去跟他們談談，給他們換一個住所，他們定不會不願意。到時，只需在兩棟房子中間打通門，可自由通行，外面的人即使懷疑，沒有證據，也不好說什麽。”
“不錯，就這樣辦，你去跟他們談，可以適當給些好處。”
“是。”
轎輦繼續向前。
沈默了一會兒，邊沁又問：“您和王上和好了？”
“嗯。”她微微垂眼，頓了頓，反問，“我和他又在一塊兒，你會覺得我優柔寡斷嗎？”
“我只知道殿下今日看起來開心許多，我和埃瀾都希望殿下能開心。”邊沁從袖中摸出一個物件，攤在掌心，“這是埃瀾在路上撿到的，他當時沒有多想，只覺得這是銀子做的，應該還挺值錢的。”
她看向邊沁手中的銀戒指，輕輕拈起，舉在眼前看了一會兒，套進手指中，又道：“你和埃瀾有沒有什麽想做的？等這裏再穩定一些，你和埃瀾也可以成家立業。”
“我是從奴隸營出來的，能有現在的日子已經足夠慶幸，不想再奢求別的了。”
奴隸營在城外的一處礦洞裏，餘渺還未生產時，埃瀾和達捺帶著奴隸軍輕松將那處打下，只是她未見過裏面到底是什麽樣的，也沒有機會再見了。
她拍拍邊沁的肩膀：“一切都過去了，我們都會有一個新的開始，忘記過去的事，大步往前走。”
邊沁握住她的手，鄭重道：“好，我記住了。”
她將手上的戒指拆下來，塞進懷裏：“這個東西現在還是收起來為好，我現在還沒有那樣大的本事能光明正大將它戴出去。”
“總有一日，世間萬物都會臣服於您。”
她笑了笑，她還沒有這樣遠大的抱負，只是不想看別人臉色過日子，可這樣的生活卻也這樣難。但她現在覺得日子已經很不錯了，她還有阿敖廝，有孩子，有邊沁和埃瀾……
前方已到議事廳，邊沁挑開紗簾，她慢步跨下車，緩緩朝議事廳中走，兩旁的人朝她問候，她微微頷首，大步朝裏去。
廳中人已經來得差不多，但還未到議會的時辰。稍坐一會兒，人來齊了，餘渺正要說話，阿敖廝從外進來。
所有人都朝他看去，但沒有一個人說話，都在等餘渺的意思。
餘渺也朝他看去，隨後起身，微微行禮：“陛下。”
議事廳裏的眾人這才也跟著起身行禮，齊聲道：“陛下。”
“不必多禮。”他回覆一句，從餘渺的身側大步往前走，在首位落座。
餘渺就坐在他的右手側。她坐下，其餘的人也才全坐下。
“這兩日有什麽要稟告的事嗎？”她開口。
在座的人悄悄瞥一眼阿敖廝的神色，都沒有回答，只有達捺道：“沒什麽大問題，一切沒什麽大問題，兵器在制作了，軍隊也在訓練，若是坦桑真要打來，我們也有與之一戰的實力。”
餘渺點點頭：“好，其餘的人呢？有沒有什麽問題？”
有人打頭陣，其餘的人才一個接一個匯報，一圈輪下來，都沒什麽大問題。
“那，散會？”她道。
“是。”
眾人一個接一個離開，議事廳中只剩達捺、戈圖和阿敖廝三人。
他們一起朝外走，達捺問：“你們和好了？”
“嗯。”阿敖廝擡了擡眉。
“可她似乎還是對你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。”
“她的身份不允許她在外面這樣做。”
達捺張了張口，最後還是道：“好，你心裏有數就好，看見你們和好，我就放心了。巴利亞也很擔心你，他打算回梅巖，但還是想見你一面再回去。”
“他傷好些了嗎？”
“好多了，只是走路時多多少少還能看出來一些。”
“是我對不起他。”
“別這樣說，底斯蘭人不只是來打你的，我們也有責任保護自己。喏，他在門外了，你自己去跟他說吧。”
巴利亞站在議事廳大門前，身旁還站著一個姑娘，他們走過去才瞧見。
達捺挑了挑眉：“喲，我還以為你在好好養傷呢？原來也沒閑著啊。”
巴利亞只是笑笑，大方朝他們介紹：“這是城外牧羊的奴隸，我打算帶她回梅巖，和她結婚。”
“到時會邀請我們嗎？”達捺問。
“你們現在都是大忙人了……有空就來吧，我們也沒想辦什麽盛大的婚禮。”
阿敖廝拍拍他的肩：“好，回去好好生活，有什麽需要的盡管跟我們說。”
“好，你們也要多保重。”巴利亞車都準備好了，和他們說完，轉身就上了馬車，帶著牧羊姑娘一起離開。
“好了，現在只剩我們三人了，下午沒事做，要不要去t喝一杯？這裏的酒很不錯……”
戈圖打斷：“我還要去清點軍備。”
阿敖廝緊跟道：“我也有事忙，先走一步，你慢慢喝吧。”
“誒誒！”他沒能將人攔下，重重嘆息一聲，“看來我只能一個人喝咯……”
阿敖廝看他一眼，上了轎輦，立即朝人問：“神女是不是去了馬場？”
“是，神女給您留了話，讓您去馬場尋她。”
“好，去馬場。”他眼中不覺浮起笑意。
馬場在城西，提前清了場，周圍沒什麽人，馬場裏人也不多，只有餘渺的幾個貼身侍女，而餘渺正在馬場中策馬。
她轉頭，朝他看來，揚了揚手中的弓。
阿敖廝揚著唇，拿上弓箭，跨上一匹駿馬，朝她奔去，手中的箭同時放出，距離她臉頰幾寸飛過，正中她身後的箭靶。
她笑了笑，轉身也放出箭，和他的箭一塊落在靶心紅圈內。
這裏沒什麽人，可以盡情地騎馬放箭，玩累了，也能並肩在馬場裏行走，不用顧忌太多。
餘渺跳下馬，朝阿敖廝大步走近，勾住他的脖子，在他唇上親了一下。
“喝水。”阿敖廝笑著將水袋遞給她，和她勾肩搭背往馬場休息的地方走，“要再玩一會兒，還是回去？”
“回去吧。”她將水袋遞回去，“去看看孩子。”
“我們坐一個轎輦？”
“這裏沒別人。”
阿敖廝將她抱上轎輦，隨後也鉆進去。
層層垂紗遮掩著，外面看不見裏面的情形，她靠在他的懷裏，拿出懷裏的戒指，輕聲道：“我以為你大概是死了，不想再抱任何縹緲的希望，就將這枚戒指扔了，沒想到埃瀾給我撿回來了，不過以後可能戴不了了。”
“沒關系，你心裏有它就行，戴不戴著不重要。”
餘渺緊緊抱住他：“還有，你做的包子很好吃。”
他也收緊雙臂：“下午沒什麽事，你要想吃，我可以再做一些。”
“我可以和你一起。”
“可以。”
他彎起唇，垂首貼貼她的額頭，餘渺笑著仰頭也去親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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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些都不是什麽大事, 我也有不好的地方，也不是原諒我了嗎？”阿敖廝輕輕在她頭上蹭了蹭，“好了, 還有什麽顧慮，想說的都說出來吧。”
“沒了，我就是覺得，我沒有別人想的那麽好，也不想承擔別人那樣大的期待，我就是一個很普通的, 只想活下來, 然後活得輕松一些的人。”她小聲道。
“可我不也是這樣一個普通的人嗎？但我還是希望你能承擔一些我的期待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我還是希望你愛我。”
她捧著他的臉，用力親了好幾口, 邊脫寢衣邊道：“我愛你, 我當然愛你。”
“又要？”阿敖廝故意問。
“怎麽？你不行了？”
“我不行？我是怕你身體剛好，受不了，你知道我這些天是怎麽過來的嗎？只要你別喊停, 我絕不會慢一點。”
餘渺按倒他：“廢話還是那麽多。”
他反客為主：“我保證你一會兒會感謝我話多。”
第二日一早, 餘渺沒能按時起床。
邊沁在外面問過一句，知道她還沒起，便攔住沒讓人催, 直到時間真來不及了，才讓人去喊。
聽著外面的敲門聲, 餘渺皺了皺眉, 立即清醒過來, 推了推身邊的人, 低聲道：“我先出門，等一會兒你再出。”
阿敖廝也清醒了, 跟著起床，接替了侍女的差事，給她穿衣。
“你還沒有穿過這樣的衣裳。”一身白裙，幾乎曳地。
她擡了擡手，垂頭左右看一眼：“不好看嗎？”
“好看，就是太聖潔了，我都不敢親你了。”
餘渺踮起腳，在他嘴上親一下，笑著道：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不吃早餐了嗎？”
“不吃了，來不及了，我去晚了不好，你可以吃過早餐再去。”
她急匆匆往外走，阿敖廝直送到大廳裏，沒往外再走，她也沒有刻意回眸看他，快步上了轎輦。
邊沁正在車上等她，輕喚一聲：“殿下。”
她微微應了一聲，輕輕靠在車廂上，過了一會兒，問起：“我若跟阿敖廝在一塊兒，會不會引起平民不滿？”
邊沁明白這是在問另一個問題，便答：“平民喜歡的是那個無所不能，聖潔純粹的神女，自然不願意看到您沾染塵俗。您只需要給他們一個面子，不在律法層面與王上有瓜葛，剩下的，不必您多說，他們自會為您辯解。”
餘渺挑了挑眉，示意她繼續說。
“王上和小王子現在住所的鄰居是向我們投誠了的貴族，我去跟他們談談，給他們換一個住所，他們定不會不願意。到時，只需在兩棟房子中間打通門，可自由通行，外面的人即使懷疑，沒有證據，也不好說什麽。”
“不錯，就這樣辦，你去跟他們談，可以適當給些好處。”
“是。”
轎輦繼續向前。
沈默了一會兒，邊沁又問：“您和王上和好了？”
“嗯。”她微微垂眼，頓了頓，反問，“我和他又在一塊兒，你會覺得我優柔寡斷嗎？”
“我只知道殿下今日看起來開心許多，我和埃瀾都希望殿下能開心。”邊沁從袖中摸出一個物件，攤在掌心，“這是埃瀾在路上撿到的，他當時沒有多想，只覺得這是銀子做的，應該還挺值錢的。”
她看向邊沁手中的銀戒指，輕輕拈起，舉在眼前看了一會兒，套進手指中，又道：“你和埃瀾有沒有什麽想做的？等這裏再穩定一些，你和埃瀾也可以成家立業。”
“我是從奴隸營出來的，能有現在的日子已經足夠慶幸，不想再奢求別的了。”
奴隸營在城外的一處礦洞裏，餘渺還未生產時，埃瀾和達捺帶著奴隸軍輕松將那處打下，只是她未見過裏面到底是什麽樣的，也沒有機會再見了。
她拍拍邊沁的肩膀：“一切都過去了，我們都會有一個新的開始，忘記過去的事，大步往前走。”
邊沁握住她的手，鄭重道：“好，我記住了。”
她將手上的戒指拆下來，塞進懷裏：“這個東西現在還是收起來為好，我現在還沒有那樣大的本事能光明正大將它戴出去。”
“總有一日，世間萬物都會臣服於您。”
她笑了笑，她還沒有這樣遠大的抱負，只是不想看別人臉色過日子，可這樣的生活卻也這樣難。但她現在覺得日子已經很不錯了，她還有阿敖廝，有孩子，有邊沁和埃瀾……
前方已到議事廳，邊沁挑開紗簾，她慢步跨下車，緩緩朝議事廳中走，兩旁的人朝她問候，她微微頷首，大步朝裏去。
廳中人已經來得差不多，但還未到議會的時辰。稍坐一會兒，人來齊了，餘渺正要說話，阿敖廝從外進來。
所有人都朝他看去，但沒有一個人說話，都在等餘渺的意思。
餘渺也朝他看去，隨後起身，微微行禮：“陛下。”
議事廳裏的眾人這才也跟著起身行禮，齊聲道：“陛下。”
“不必多禮。”他回覆一句，從餘渺的身側大步往前走，在首位落座。
餘渺就坐在他的右手側。她坐下，其餘的人也才全坐下。
“這兩日有什麽要稟告的事嗎？”她開口。
在座的人悄悄瞥一眼阿敖廝的神色，都沒有回答，只有達捺道：“沒什麽大問題，一切沒什麽大問題，兵器在制作了，軍隊也在訓練，若是坦桑真要打來，我們也有與之一戰的實力。”
餘渺點點頭：“好，其餘的人呢？有沒有什麽問題？”
有人打頭陣，其餘的人才一個接一個匯報，一圈輪下來，都沒什麽大問題。
“那，散會？”她道。
“是。”
眾人一個接一個離開，議事廳中只剩達捺、戈圖和阿敖廝三人。
他們一起朝外走，達捺問：“你們和好了？”
“嗯。”阿敖廝擡了擡眉。
“可她似乎還是對你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。”
“她的身份不允許她在外面這樣做。”
達捺張了張口，最後還是道：“好，你心裏有數就好，看見你們和好，我就放心了。巴利亞也很擔心你，他打算回梅巖，但還是想見你一面再回去。”
“他傷好些了嗎？”
“好多了，只是走路時多多少少還能看出來一些。”
“是我對不起他。”
“別這樣說，底斯蘭人不只是來打你的，我們也有責任保護自己。喏，他在門外了，你自己去跟他說吧。”
巴利亞站在議事廳大門前，身旁還站著一個姑娘，他們走過去才瞧見。
達捺挑了挑眉：“喲，我還以為你在好好養傷呢？原來也沒閑著啊。”
巴利亞只是笑笑，大方朝他們介紹：“這是城外牧羊的奴隸，我打算帶她回梅巖，和她結婚。”
“到時會邀請我們嗎？”達捺問。
“你們現在都是大忙人了……有空就來吧，我們也沒想辦什麽盛大的婚禮。”
阿敖廝拍拍他的肩：“好，回去好好生活，有什麽需要的盡管跟我們說。”
“好，你們也要多保重。”巴利亞車都準備好了，和他們說完，轉身就上了馬車，帶著牧羊姑娘一起離開。
“好了，現在只剩我們三人了，下午沒事做，要不要去t喝一杯？這裏的酒很不錯……”
戈圖打斷：“我還要去清點軍備。”
阿敖廝緊跟道：“我也有事忙，先走一步，你慢慢喝吧。”
“誒誒！”他沒能將人攔下，重重嘆息一聲，“看來我只能一個人喝咯……”
阿敖廝看他一眼，上了轎輦，立即朝人問：“神女是不是去了馬場？”
“是，神女給您留了話，讓您去馬場尋她。”
“好，去馬場。”他眼中不覺浮起笑意。
馬場在城西，提前清了場，周圍沒什麽人，馬場裏人也不多，只有餘渺的幾個貼身侍女，而餘渺正在馬場中策馬。
她轉頭，朝他看來，揚了揚手中的弓。
阿敖廝揚著唇，拿上弓箭，跨上一匹駿馬，朝她奔去，手中的箭同時放出，距離她臉頰幾寸飛過，正中她身後的箭靶。
她笑了笑，轉身也放出箭，和他的箭一塊落在靶心紅圈內。
這裏沒什麽人，可以盡情地騎馬放箭，玩累了，也能並肩在馬場裏行走，不用顧忌太多。
餘渺跳下馬，朝阿敖廝大步走近，勾住他的脖子，在他唇上親了一下。
“喝水。”阿敖廝笑著將水袋遞給她，和她勾肩搭背往馬場休息的地方走，“要再玩一會兒，還是回去？”
“回去吧。”她將水袋遞回去，“去看看孩子。”
“我們坐一個轎輦？”
“這裏沒別人。”
阿敖廝將她抱上轎輦，隨後也鉆進去。
層層垂紗遮掩著，外面看不見裏面的情形，她靠在他的懷裏，拿出懷裏的戒指，輕聲道：“我以為你大概是死了，不想再抱任何縹緲的希望，就將這枚戒指扔了，沒想到埃瀾給我撿回來了，不過以後可能戴不了了。”
“沒關系，你心裏有它就行，戴不戴著不重要。”
餘渺緊緊抱住他：“還有，你做的包子很好吃。”
他也收緊雙臂：“下午沒什麽事，你要想吃，我可以再做一些。”
“我可以和你一起。”
“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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